文/唯晨親情像一泓清淺的湖水,有時湍急有時緩慢;母愛像風箏上的細線,陽光下看不清,風雨中卻愈發明顯;故鄉是記憶里那條蜿蜒小路,曲曲折折的盡頭等待著的是夕陽正向空中飄散的炊煙。這世上大部分的母親都深愛自己的子女,大部分的姑娘也心甘情願做父母一輩子的貼心小棉襖。可世事無常,總有特例,有些人的感情像吃了石頭灌了鉛,沉重得提不起來也搬不動。在唯晨的認知里「重男輕女」這個詞已經早就被社會所淘汰,它的存在更像是上個世紀的一則笑話一處傷疤。可卻沒想到,在某些人的生命中,輕重之分仍然存在且很深刻。重男輕女的意義到底何在,誰都說不清楚,無論是耕地還是工作勞力,甚至法律規定的贍養關係里,男女區分都幾乎已經消失。更多的是公平與人性。
2019年的秋天,劉清(化名)出嫁了,同時也和自己母親徹底決裂。為此事不少親戚責怪她心狠,甚至還有一個姨媽當面咒罵她「你這樣沒良心,在婆家過不好,肯定要被打出來。」1993年的冬天劉清出生在一個並不算偏僻的農村,當時國家已經開始宣傳生男生女都一樣,但劉清媽媽卻仍舊一心只想要個兒子。在她看來女兒就是個拖油瓶,不光從小到大照顧起來操心費力,出嫁後就再也算不得自家人,不能養老送終於己無用。有這樣的思想也怨不得劉清的母親,畢竟她小時候在娘家和幾個姐姐從來都不受待見。劉清的姥姥家沒有親舅舅,只有一個過繼來的堂舅,姥姥姥爺把堂舅看成了寶貝疙瘩,劉清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媽媽和幾個姨媽都不樂意回娘家。逢年過節不得已才回去一趟,一點熱鬧的氛圍都沒有。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媽媽不喜歡,姥姥也不喜歡。好在劉清很快就有了弟弟小陽,小陽比她小了2歲,姐弟倆關係很好,畢竟從小都是劉清在帶他,在母親的影響下,父親也對劉清不怎麼關心。在她的記憶里這個家裡只有奶奶和小陽把她當成親人。如此奇葩的父母當真很少見。隨著劉清和弟弟漸漸長大,奶奶也年邁老去,在劉清16歲那年,奶奶重病去世,奶奶去世後劉清心裡一直空落落的,感覺自己在這個世上從此沒了親人。畢竟弟弟長大後已經不再像小時候那麼黏著她,反倒是受了父母的感染,恨不得讓她儘快輟學出去幫他掙錢。好幾次弟弟都當著父母的面說:「姐,你快別讀了,出去打工一年掙幾萬塊錢,好幫我攢套房子。」這種話說出來像開玩笑,聽起來卻一點都沒有幽默感。奶奶還在時,每次聽到弟弟說類似的話都要蹣跚著小碎步要打他,奶奶走後,家裡再也沒有人幫她「撐腰」。十幾歲正是心思細膩心智發育的時候,劉清經歷了親情的變故和來自家庭的不重視,逐漸走偏了人生路。
她以為只要逃離就能擁有溫暖,卻沒想到整個世界一樣的冰涼。高中沒有讀完她就因為性格孤僻暴戾活脫脫混成了校園裡的小太妹。和男孩子一樣逃課打架,終究荒廢了學業。每個青春期的孩子都有一顆敏感而稚嫩的心,若沒有家庭的溫暖和父母正確的引導很容易就會誤入歧途。劉清的青春過得自由而灰暗,輟學後很快就跟著到大城市裡務工的人們一起去感受充斥著風霜刀劍的底層社會。不得不說社會是一所嚴厲的學校,它能用最快的速度讓一個人體會到什麼叫做生活。輟學一年後劉清就開始後悔,她一邊打工賺錢一邊著手自學,好在奶奶去世之前她都在認真讀書,有一定的功底在,自學起來也並不算太難,通過自己的努力,花了2年多的時間拿到了成人自考大專文憑。憑著這份含金量並不高的學歷,劉清找到一份脫離體力勞動的工作,好學的人總會有所收穫,自從由一線工人變成統計管理後,不光薪資待遇有所提升,就連辛苦程度都降低了不少。20歲的時候劉清已經在大城市裡站穩了腳跟,雖然仍舊租房子打工,但她已經找到了努力的方向,憑著自身的努力和思想的成熟,若不拿出學歷證明來對比,外人根本看不出她跟大學生有什麼區別。與此同時,老家的弟弟也讀完高中學業,面臨著報考大學。雖然幾年前弟弟還說出讓她傷心的話,但終究小時候深厚的感情已經血濃於水的親情在,她仍舊希望弟弟能夠有個錦繡前程。父母都是沒文化的普通人,家裡暫時也只有劉清文化水平最高,關於寶貝兒子要報考哪個城市大學的事情,自然就想到了劉清。本以為,弟弟讀了大學,自己也混出了點模樣,父母的思想會有所改變,卻沒想到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
眼看劉清工作穩定,收入平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父母卻三翻四次要她辭去工作回老家相親嫁人。理由很簡單也很傳統,那便是劉清已經21歲,在老家早就到了結婚年齡,趁著年輕趕緊找個婆家也好多要點彩禮。這件事劉清自然是不會答應,於是一連好幾年她都很排斥過年,因為逢年過節回到家不光要被父母嘮叨,就連幾個不太親近的姨媽也會出面說她幾句。事情一拖就拖了三四年,劉清不是沒有去相過親,而是每次她都有辦法讓對方看不上自己。漸漸地催婚的事就沒有逼得太緊,恰巧又趕上弟弟大學畢業忙著找工作,大家的心思便從她身上完全轉移到弟弟身上。弟弟畢業那年劉清25歲,遇見了現在的老公。老公不光是標準的城裡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學生,他欣賞她的努力和果敢。雖然兩人從學歷和家庭背景上來看相差甚遠,但思想個人生觀卻極其相似,兩個人都是努力奮鬥之人。感情談的很順利,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他們便決定結婚。男方家長很開明,一點都沒有看不起劉清的意思,特別是婆婆,打從第一次見到她就對她很熱情。反倒是劉清這邊,都要談婚論嫁了,老家父母還壓根不知道女兒有男朋友的事。等劉清領著即將結婚的對象回到家,母親一見到女兒領回來個城裡人那是高興地合不攏嘴,一個勁地問長問短,把對方的家庭打聽得清清楚楚。然後一臉不舍地說:「我就這一個姑娘,在身邊養了二十多年,你們這一結婚嫁這麼遠,往後想見一面都難。」說著說著還擦起了眼淚,這一幕在劉清眼裡怎麼看怎麼諷刺。當然直到母親情感牌打盡,做好了感情鋪墊開口提彩禮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母親並不是真的不捨得她,而是又在算計。想要從她身上榨取最後的價值留給弟弟。
好在彩禮並沒有高的出奇,對方家裡完全可以接受,一切都是和諧而順利的樣子。本以為,婚禮一辦,從此就能脫離這個讓她傷心壓抑的家,從此開啟明媚的人生,卻沒想到臨出嫁前母親找到她說:「閨女,他家既然做生意開店,你嫁過去後自家店裡的東西你不是什麼時候想拿就能拿。反正你婆家有錢,婚後多照顧你弟弟。」說這話的時候還擠眉弄眼。劉清心裡清楚母親的意思,這是教她結婚後往娘家拿東西。可她並不想辜負老公和公婆的信任,解釋再三說那樣不行,嫁人是為了過日子不是去當卧底當家賊。母女二人爭論一會後,母親情急說:「你就是個賠錢貨,從生下來我就看出來你不是個顧家的種。你婆家給的彩禮就當是對我生你養你這二十多年的補償,你走了之後就別回來了。」原本還想著能高高興興地出嫁,卻在大婚前夕被自己親媽這樣辱罵,劉清咬了咬牙說:「好,我以後就再不是劉家的人,媽,再見。」雖然劉清礙於面子沒有跟老公說自己婚後和娘家恩斷義絕的事,可她的媽媽才不管那麼多,根本是口無恥遮攔逢人便說:「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自己是養了條白眼狼,攀上高枝就不認娘,臨到嫁人了要跟娘家斷絕關係。」也正是為此才引來親戚們的指指點點,一個並不知內情的姨媽還指著她的鼻子咒罵:「你這樣沒良心,在婆家過不好,肯定要被打出來。」別人出嫁時落淚都是因為不舍,劉清出嫁時的眼淚卻全是委屈。秋天,載著她去城裡的婚車越走越遠,她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熟悉卻並不親切的小路,狠狠地抹了把眼淚。
唯晨的話看《歡樂頌》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樊勝美的母親是編劇的杜撰,但看到熱劇背後的網友留言和各種感同身受的故事以及親身經歷情感共鳴,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一部分人在承受這來自至親之人的傷害。《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在重男輕女的家庭中顯得如此諷刺,因為在那樣的家庭中女兒根本體會不到歌詞的意義,她所有的經歷都在告訴她,這個世界上媽媽大概是傷害你最深,你又無法反抗的人。當親情變成一把刀後有多可怕?它不光會用鋒利的刀刃割傷一個人,還會讓那個被傷害的人無法反抗只能隱忍。畢竟這個世界上,太少有人願意相信一個和親人刀劍相向的人能夠與其他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坦誠相待。重男輕女的思想不光可怕,還會遺傳,一代人的傷痛會轉移到下一代人身上,它在原生家庭的裂痕中繁衍,循環,然後隨著婚姻進入另一個原生家庭中,在此期間若沒有一個理智清醒之人去努力扭轉自己的行為,只會給下來一代帶來更深的傷害。今日話題:你身邊還有沒有重男輕女的家庭?期待你的留言點評。唯晨說:願你的生活 在遇到我的文字後 更加美好感謝您的支持,喜歡請關注唯晨說。
那個重男輕女的母親「賣」了女兒還想再撈點,姑娘:媽,再見
文/唯晨
親情像一泓清淺的湖水,有時湍急有時緩慢;母愛像風箏上的細線,陽光下看不清,風雨中卻愈發明顯;故鄉是記憶里那條蜿蜒小路,曲曲折折的盡頭等待著的是夕陽正向空中飄散的炊煙。
這世上大部分的母親都深愛自己的子女,大部分的姑娘也心甘情願做父母一輩子的貼心小棉襖。可世事無常,總有特例,有些人的感情像吃了石頭灌了鉛,沉重得提不起來也搬不動。
在唯晨的認知里「重男輕女」這個詞已經早就被社會所淘汰,它的存在更像是上個世紀的一則笑話一處傷疤。可卻沒想到,在某些人的生命中,輕重之分仍然存在且很深刻。
重男輕女的意義到底何在,誰都說不清楚,無論是耕地還是工作勞力,甚至法律規定的贍養關係里,男女區分都幾乎已經消失。更多的是公平與人性。
2019年的秋天,劉清(化名)出嫁了,同時也和自己母親徹底決裂。為此事不少親戚責怪她心狠,甚至還有一個姨媽當面咒罵她「你這樣沒良心,在婆家過不好,肯定要被打出來。」
1993年的冬天劉清出生在一個並不算偏僻的農村,當時國家已經開始宣傳生男生女都一樣,但劉清媽媽卻仍舊一心只想要個兒子。在她看來女兒就是個拖油瓶,不光從小到大照顧起來操心費力,出嫁後就再也算不得自家人,不能養老送終於己無用。
有這樣的思想也怨不得劉清的母親,畢竟她小時候在娘家和幾個姐姐從來都不受待見。劉清的姥姥家沒有親舅舅,只有一個過繼來的堂舅,姥姥姥爺把堂舅看成了寶貝疙瘩,劉清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媽媽和幾個姨媽都不樂意回娘家。逢年過節不得已才回去一趟,一點熱鬧的氛圍都沒有。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媽媽不喜歡,姥姥也不喜歡。
好在劉清很快就有了弟弟小陽,小陽比她小了2歲,姐弟倆關係很好,畢竟從小都是劉清在帶他,在母親的影響下,父親也對劉清不怎麼關心。在她的記憶里這個家裡只有奶奶和小陽把她當成親人。如此奇葩的父母當真很少見。
隨著劉清和弟弟漸漸長大,奶奶也年邁老去,在劉清16歲那年,奶奶重病去世,奶奶去世後劉清心裡一直空落落的,感覺自己在這個世上從此沒了親人。畢竟弟弟長大後已經不再像小時候那麼黏著她,反倒是受了父母的感染,恨不得讓她儘快輟學出去幫他掙錢。
好幾次弟弟都當著父母的面說:「姐,你快別讀了,出去打工一年掙幾萬塊錢,好幫我攢套房子。」
這種話說出來像開玩笑,聽起來卻一點都沒有幽默感。奶奶還在時,每次聽到弟弟說類似的話都要蹣跚著小碎步要打他,奶奶走後,家裡再也沒有人幫她「撐腰」。十幾歲正是心思細膩心智發育的時候,劉清經歷了親情的變故和來自家庭的不重視,逐漸走偏了人生路。
她以為只要逃離就能擁有溫暖,卻沒想到整個世界一樣的冰涼。高中沒有讀完她就因為性格孤僻暴戾活脫脫混成了校園裡的小太妹。和男孩子一樣逃課打架,終究荒廢了學業。
每個青春期的孩子都有一顆敏感而稚嫩的心,若沒有家庭的溫暖和父母正確的引導很容易就會誤入歧途。
劉清的青春過得自由而灰暗,輟學後很快就跟著到大城市裡務工的人們一起去感受充斥著風霜刀劍的底層社會。
不得不說社會是一所嚴厲的學校,它能用最快的速度讓一個人體會到什麼叫做生活。輟學一年後劉清就開始後悔,她一邊打工賺錢一邊著手自學,好在奶奶去世之前她都在認真讀書,有一定的功底在,自學起來也並不算太難,通過自己的努力,花了2年多的時間拿到了成人自考大專文憑。
憑著這份含金量並不高的學歷,劉清找到一份脫離體力勞動的工作,好學的人總會有所收穫,自從由一線工人變成統計管理後,不光薪資待遇有所提升,就連辛苦程度都降低了不少。
20歲的時候劉清已經在大城市裡站穩了腳跟,雖然仍舊租房子打工,但她已經找到了努力的方向,憑著自身的努力和思想的成熟,若不拿出學歷證明來對比,外人根本看不出她跟大學生有什麼區別。
與此同時,老家的弟弟也讀完高中學業,面臨著報考大學。雖然幾年前弟弟還說出讓她傷心的話,但終究小時候深厚的感情已經血濃於水的親情在,她仍舊希望弟弟能夠有個錦繡前程。
父母都是沒文化的普通人,家裡暫時也只有劉清文化水平最高,關於寶貝兒子要報考哪個城市大學的事情,自然就想到了劉清。本以為,弟弟讀了大學,自己也混出了點模樣,父母的思想會有所改變,卻沒想到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
眼看劉清工作穩定,收入平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父母卻三翻四次要她辭去工作回老家相親嫁人。理由很簡單也很傳統,那便是劉清已經21歲,在老家早就到了結婚年齡,趁著年輕趕緊找個婆家也好多要點彩禮。
這件事劉清自然是不會答應,於是一連好幾年她都很排斥過年,因為逢年過節回到家不光要被父母嘮叨,就連幾個不太親近的姨媽也會出面說她幾句。
事情一拖就拖了三四年,劉清不是沒有去相過親,而是每次她都有辦法讓對方看不上自己。漸漸地催婚的事就沒有逼得太緊,恰巧又趕上弟弟大學畢業忙著找工作,大家的心思便從她身上完全轉移到弟弟身上。
弟弟畢業那年劉清25歲,遇見了現在的老公。老公不光是標準的城裡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學生,他欣賞她的努力和果敢。雖然兩人從學歷和家庭背景上來看相差甚遠,但思想個人生觀卻極其相似,兩個人都是努力奮鬥之人。
感情談的很順利,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他們便決定結婚。男方家長很開明,一點都沒有看不起劉清的意思,特別是婆婆,打從第一次見到她就對她很熱情。反倒是劉清這邊,都要談婚論嫁了,老家父母還壓根不知道女兒有男朋友的事。
等劉清領著即將結婚的對象回到家,母親一見到女兒領回來個城裡人那是高興地合不攏嘴,一個勁地問長問短,把對方的家庭打聽得清清楚楚。然後一臉不舍地說:「我就這一個姑娘,在身邊養了二十多年,你們這一結婚嫁這麼遠,往後想見一面都難。」說著說著還擦起了眼淚,這一幕在劉清眼裡怎麼看怎麼諷刺。
當然直到母親情感牌打盡,做好了感情鋪墊開口提彩禮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母親並不是真的不捨得她,而是又在算計。想要從她身上榨取最後的價值留給弟弟。
好在彩禮並沒有高的出奇,對方家裡完全可以接受,一切都是和諧而順利的樣子。本以為,婚禮一辦,從此就能脫離這個讓她傷心壓抑的家,從此開啟明媚的人生,卻沒想到臨出嫁前母親找到她說:「閨女,他家既然做生意開店,你嫁過去後自家店裡的東西你不是什麼時候想拿就能拿。反正你婆家有錢,婚後多照顧你弟弟。」說這話的時候還擠眉弄眼。
劉清心裡清楚母親的意思,這是教她結婚後往娘家拿東西。可她並不想辜負老公和公婆的信任,解釋再三說那樣不行,嫁人是為了過日子不是去當卧底當家賊。
母女二人爭論一會後,母親情急說:「你就是個賠錢貨,從生下來我就看出來你不是個顧家的種。你婆家給的彩禮就當是對我生你養你這二十多年的補償,你走了之後就別回來了。」
原本還想著能高高興興地出嫁,卻在大婚前夕被自己親媽這樣辱罵,劉清咬了咬牙說:「好,我以後就再不是劉家的人,媽,再見。」
雖然劉清礙於面子沒有跟老公說自己婚後和娘家恩斷義絕的事,可她的媽媽才不管那麼多,根本是口無恥遮攔逢人便說:「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自己是養了條白眼狼,攀上高枝就不認娘,臨到嫁人了要跟娘家斷絕關係。」
也正是為此才引來親戚們的指指點點,一個並不知內情的姨媽還指著她的鼻子咒罵:「你這樣沒良心,在婆家過不好,肯定要被打出來。」
別人出嫁時落淚都是因為不舍,劉清出嫁時的眼淚卻全是委屈。秋天,載著她去城裡的婚車越走越遠,她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熟悉卻並不親切的小路,狠狠地抹了把眼淚。
唯晨的話看《歡樂頌》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樊勝美的母親是編劇的杜撰,但看到熱劇背後的網友留言和各種感同身受的故事以及親身經歷情感共鳴,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一部分人在承受這來自至親之人的傷害。
《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在重男輕女的家庭中顯得如此諷刺,因為在那樣的家庭中女兒根本體會不到歌詞的意義,她所有的經歷都在告訴她,這個世界上媽媽大概是傷害你最深,你又無法反抗的人。
當親情變成一把刀後有多可怕?它不光會用鋒利的刀刃割傷一個人,還會讓那個被傷害的人無法反抗只能隱忍。畢竟這個世界上,太少有人願意相信一個和親人刀劍相向的人能夠與其他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坦誠相待。
重男輕女的思想不光可怕,還會遺傳,一代人的傷痛會轉移到下一代人身上,它在原生家庭的裂痕中繁衍,循環,然後隨著婚姻進入另一個原生家庭中,在此期間若沒有一個理智清醒之人去努力扭轉自己的行為,只會給下來一代帶來更深的傷害。
今日話題:你身邊還有沒有重男輕女的家庭?期待你的留言點評。唯晨說:願你的生活 在遇到我的文字後 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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